“这个头带蛮不错啊,把额头的头发弄起来后,整个人看着也精神了不少。只是会长竟然还会教人穿搭吗?他可没这么教过我如何梳妆打扮。”荷拉德古娜问道。
“这也不算装扮,只能算是一个小礼物吧。”凯撒里昂并没有将那个什么灭世传说的故事告诉她们,毕竟这属于没必要的麻烦。“话说你们的行李可真少呢,在商队生活了这么久只攒下这么点东西吗。”
“没用的东西都拿去卖了换钱了,我们只带了衣物、粮食和书这类必需品。”兰蒂格瑞丝回答到。“等到了米德加德再买就行了,反正暂时我们应该不差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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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觉得书也算非必须品来着,不如还是卖了它到时候再买吧,兰蒂丝。”
“那可不行,这些都是有价无市的。”
“那随便,反正这些东西都是你自己背。到时候累坏了可别让我帮忙哦。”荷拉德古娜笑道,虽然两人的背包看起来都被撑的差不多鼓,但纸张和有着外片的书本显然比衣服和面包要重一些,再考虑到两人之间力气的差距,显然其中一方比另一方此刻要轻松许多。
凯撒里昂自然也背着一包东西,那是他之前在商队里“借”到的几套衣服,以及自己背商队发现时身着的那套质感奇怪的...很难被称之为衣服的布料,后者虽然不能穿了,但或许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前穿着的衣物也说不定,就算对寻找身世没有帮助,也可以留个纪念啊。
除此之外,凯撒里昂还牵着一匹三趾马,有着灰白色身体和四肢,却又有着黑色的背部和鬃毛,看起来和被泼了一身墨水一样。上面驮着可能会用到的帐篷和粮食,荷拉德古娜的戟和兰蒂格瑞丝用来防身的弩箭和盾牌。此外还有一些用来应急用的钱——大部分都存起来了方便到别的地方后提取。对于一群打算远行的人来说,这些东西算少的了,就连荷拉德古娜的那身全身盔甲都因为破损和太重没有带上。
只是即便如此,这匹明明在商队里负责驮重物的黑马此刻却好像吃了很重的苦头一样。一次三番赌气般的试图转头和站立不动,然后被凯撒里昂生拉硬拽才肯继续向前迈开步伐。
“这马可真麻烦...话说我们还没给他取名来着。”凯撒里昂突然想到。
“这马有名字的啊,叫...”
“以前叫什么不重要,既然你们从会长那要来了这匹马,那它现在就是你们的了。别用商队那个编号一样的名字了,起个新名字吧。”
荷拉德古娜思考了一会后说到:“这样啊...这马看起来有黑又白的,就叫白黑怎么样?”
马没啥反应,这很正常,它压根听不懂。
“你这起名逻辑也太简单了。”兰蒂格瑞丝也不禁说到。“起名最少也要念起来顺口吧,我觉得看着马背部是黑色的,不如叫背黑吧。”
马还是没什么反应,倒不如说自己为啥为什么会下意识的觉得马能听懂呢。“这名也挺糟的,但就这样吧,这只是匹驮马,叫啥都行。又不是战马没法一边高呼名字一边冲锋什么的...”
话音未落,背黑就如被什么刺激到一样用力向后站起,要不是凯撒里昂即使改变站姿稳住下盘差点就被着一并拽起了。
就在三人试图安抚不知为何发作的马时,后方却传来了呼喊声。“是凯撒里昂先生吗,请留步。”
众人回头望去,便能看见几个人正向这里赶来。他们都身着商队的盔甲,手持着长枪和盾牌。这些武器都是商队租借给他们的,虽然理论上作为雇佣军的他们是需要自备兵器的,但实在没有的话商队也可以将卫国库存中的武器借于他们使用,只要在佣金中扣除一定的使用费就行了。只是商队的旅途已经结束,作为雇佣军的他们离开已离开商队,为何还穿戴着这些盔甲呢,难不成是用佣金直接把这些东西买下来了吧。
“凯撒里昂阁下,我是康仲安,我希望您还对我有印象。”领头的青年说到,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看着和他们都差不多年轻。商队的雇佣军中有不少年近二十的青年,急于获得财富或名望的他们便乐于以雇佣军的身份加入行商这样的大买卖,而商队也对人手有所需求,只要要求达标便一律采用,反正商队需要大量的人手,来者不拒嘛。
只是一旦出了意外,缺乏经验的他们也容易被首当其冲,商队中许多年轻的佣兵都在与食人魔的战役中被杀,其中大部分是在被食人魔冲垮防线后,缺乏战斗意志的他们四散逃命并被食人魔轻易追上并被杀死。而面前这位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人能活下来,就不知是幸运还是实力的帮助了。
“我...有点印象,那天会长让你和我比试剑术的那位对吧。”
“是的,阁下,很高兴你还记得。”他兴奋的说到。“简而言之,虽然这么会说很突兀,但我们希望能跟随您们,日后一起行动!”
只是在他说完后,场上却陷入了安静,凯撒里昂并没有想过有人会向他提出这样的建议,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跟随我们?可为什么呢?”在他身旁的荷拉德古娜也不禁问道。
“因为现在离开商队之后我们就得寻找新工作了,而从小就参与世兵训练的我们也只能当雇佣军或士兵为生。既然如此我们就希望能让你们做我们的新雇主...报酬什么的,暂时也不用急着给,能够让我们吃得起东西就行了,可以待日后你们有更多收入之后再给我们也行。”
“不是不是,我想她不是这个意思。”终于理解对方目的的凯撒里昂打断了康仲安的发言,“如你所说,我们现在也给不了你们多少报酬,为什么会想到追随我们呢。”
“因为阁下您救了我们。”康仲安几乎是立刻回答道。“虽然很不可思议,但大家都说是凯撒里昂阁下打败了食人魔救了我们一行人。而我从会长那得知你们会离开后,便马不停蹄的带着我妹妹和朋友赶来打算加入你们了。没有阁下的话,那我们的命早就没了,既然如此就让我们做护卫来保护阁下吧。”说着,他毕恭毕敬的立正并用长枪尾端狠狠的戳了下地面,虽然这很有气势,但莫名的噪音也引来了旁人的围观。
只是他身后的少年却说到:“除此之外,我觉得还应该坦诚一点。在我们看来,不管阁下的聪慧如何,但力量绝对是不容忽视的。日后阁下并能有所成就,与其寻找那些可能的庸才恶人做雇主,不如早早的跟随阁下您,日后也许能发达富贵也说不定啊。”
这句半戏谑的话反而让气氛变得舒缓了起来,凯撒里昂轻轻笑了一声之后问道:“既然如此,那你把这层含义说出来,不怕我因此拒绝吗?”
“商队里认识阁下的人都知道您性格温和,想必不会因为实话而生气吧,而且我们作为佣兵也是为了讨生活,这点阁下也必然能够理解。”
虽然说的话并不算难听,但康仲安还是立刻给朋友打着圆场:“这位是杨阜成,是我的一个朋友,他说话就是这样直来直去的希望阁下不要介意,而且他也确实和我一样钦佩你。然后这位是我妹妹康仲乐,比我小一岁,也是受过足够的军事教育。我们一定能为你们提供帮助的。”
“就算暂时不需要战斗,我们也可以做些别的,像牵马倒水之类的活,只要能帮上些许忙都行。”康仲乐也开口说到,虽然身着军服盔甲,但从声音和面貌就可以感觉到她的年纪并不算很大,或许只有十七八岁...说起来之前康仲安说他们“从小就参与士兵训练”,难道他们是什么时代军官的家族吗?可那样的话应该不会来到商队做雇佣军,更不用从士兵做起吧。
“凯撒里昂,你觉得有为什么问题吗。”眼见凯撒里昂没什么反应,众人也不知是否该接话,荷拉德古娜便对这他发出了疑问。不过凯撒里昂并没有觉得有太大不妥,他只是单纯的走神了而言。
“问题是没有,那你们觉得呢。”
“当然好啊,多一份人多一份力量嘛,日后我们不论做什么都需要帮手,那他们也帮到忙,我觉得就接纳他们吧。”
荷拉德古娜这么说后,凯撒里昂又往向兰蒂格瑞丝,她也沉默的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拒绝的了。“那行吧,你们的报酬什么的我们到时候在讨论,虽然暂时肯定不能和商队想必,但我保证有机会的话你们一定会得到应由的回报的。现在就先赶紧出发吧,如果不能赶上银河桥就糟了。”
“遵命!”面前的三人都高声喊道,随后众人就一同继续向东辉国的内城走去。凯撒里昂就这样拉起了他的一只小团队,虽然只有六个人一匹马,但至少够得上“骑士与侍从”这样的规格了。
而虽然脑海里思考并立下了自己要做个性格仁善和平易近人的好上司,绝不胡乱下达命令,但没过多久凯撒里昂就下达了他的第一个指令:帮忙牵住背黑。没办法,这马实在太倔了。
众人来到东辉内城的大门前,银河桥就在门后的广场上,离他们也就不过数百米,如此之近的距离使得他们能听到银河桥向上射出的光束发出低声轰鸣。不过在此之前,他们还得排队经过卫兵的审核,才能穿过面前这堵已经看不到顶的高耸城墙。
时间倒还算充裕,而且队伍前进的速度也不算慢,所以不必担心赶不上,但凯撒里昂还是忧心忡忡,毕竟此刻的他算是用着伪造身份进城,若是被发现大概率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里的戒备非常森严,入城的桥梁周围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护城壕对岸的女墙上的士兵不仅端着火枪,还有几门小型平射炮,墙体上也有不少射击孔以及...镜子?虽然不知道是有何作用,但大概率不是给城下的卫兵梳妆用的。
“商人穆斯塔姆等三人,鲁斯塔姆斯人。”负责执勤的门卫高喊一声后,周围的士兵让开一条路给他们身前的三人通过。然后门卫招手示意凯撒里昂一行人等进行登记。
“把你们用来表明身份的腰牌拿在手上,然后解开所有的包裹行李以供检查。”
凯撒里昂如他所说的照做后,一名身着长袍,手持灯笼的人走到他面前,用灯笼在他的腰牌上晃了几下,灯笼随机发出一股蓝色的光,他又拿出一面镜子,对着凯撒里昂的脸照了照。之后他就转身,去检查其他人去了。
非常奇怪的检验方式,或许前半部分是想验证腰牌的真实性和是否匹配,后半部分则是验证身体本身的真实性?不管怎么样,凯撒里昂算是通过了,接下来就是除下背包配合其他守卫检查里面的物品了。
“行了,身份没问题了。”经过漫长的盘查后,六人总算查验完成,那边门卫一边记录下众人的信息一边继续说到:“但你们现在还属于外来人士,进入米德加德需要通关证明。”
“在这里。”荷拉德古娜从衣服中取出一份信件递给门卫,虽然没看过这东西,看从透过纸张显现在背面的卫国和商队的印章来看,大概就是之前端木沭所说以会长和商队的身份来担保他们能够进城的东西。
“商队的人啊,那你们是去银河桥进入帝国腹地,而不是在城内逗留的吧。”
“是的。”
“这样的话,每人五银钱通关费,身后那头牲畜额外一银钱。”
一边在心中埋怨费用高昂,凯撒里昂一边取出足够的钱交给他们,虽然他们暂时不差这笔钱,但进城之后还得额外搞银河桥的进入费,到地方后还得准备住宿费和餐费之类的有的没的,大部分钱庄都会在傍晚就关门,要是到时没足够的现金那就麻烦了。
点钱无误后,卫兵拿出一个蓝色的小吊牌:“听好了,进去后只得在广场逗留或寻找住宿,不得进入内城,如果逗留超过三日就得到城门来重新申请更换吊牌,否则视作偷渡入城处死。”
之后,他向身后如刚刚喊道“凯撒里昂等六人,卫人和华胥人。”后,如之前一样,门卫让开了一条通道,供他们从那条看起来不太像有“欢迎入城”氛围的桥梁和有着四道铁闸,有数十米长的城门后,抵达了一片广阔的广场,当地人将其称之为迦摩缕波广场。
这是一片有百来米长,数百米宽的。被城墙围起的平地,从那些向着广场建造的炮楼可以看出,这里依然是个用作缓冲的瓮城,但看起来要比外城要繁杂华丽的多。大量的商贩支起的小帐篷挤占着广场上的空地,配合来往的人群使得这里显得较为拥挤。而他们的目的地,银河桥就在广场的左侧,一栋看起来像是神庙一般,正在向天空射出着光束的建筑。
“那个就是银河桥的入口,我们都称之为玛斯彻克特神庙。利用它人们就可以在帝国境内的37座玛斯彻克特神庙之间移动。”荷拉德古娜带领着众人向那里走去。“只是神庙每半时辰才能启动一次,一天只能去两次同一目的地,一次也只能搭载五百人,所以门票的价格不仅高还需要提前预约。不过会长已经提前帮我们预约过了所以没什么问题。康仲安,你们从马背上的袋子里找到会长给我们的证明文件和钱去买足够的票就行了。”
“好的,我们的目的地是比迪福德对吗?”
“对的,离现在还有...15分钟,快去快回吧,小心别弄丢了,这种地方的骗子肯定不在少数。”荷拉德古娜叮嘱道
“玛斯彻克特...”一旁的凯撒里昂则对着这个听起来像是音译的词似乎有些印象。“这是什么神明的名字吗?”
“是承载我们‘航行’过银河桥的“船只”的名字,这个名字是众神帮人类起的。”兰蒂格瑞丝解释道。
“‘船’?船要怎么在一道光束上航行。”
“我们也不清楚,银河桥和玛斯彻克特都是众神直接赠予人类的,人类只负责修建和维护建在上面用以感激众神的神庙。至于银河桥的原理,除了这是一股很强大的魔法能量之外都是未知的。”
虽然其实很好奇,但如果为了观察银河桥而被滞留半天的话就很不划算了。在康仲安将七张通行证搞到手后,众人便进入神庙,在又一番检查和核实身份后跟随指引下来到了一个位于地下的大厅内。不大的空间里站满了不少人和马匹牛羊,由于没有火把照明,只有地板和天花板透出一些白光,但由于入口的大门并未关闭,外部的光线使得大厅内的能见度还不算低,而周围一只发着一种不间断的较为低沉的轰鸣声,与他在外面听到银河桥发出的声音一致,只是由于距离原因更加明显。这里的气氛给人感觉非常奇怪,比起什么船,更像是...一个舱室。
“请所有人坐到地上,让牲畜也下蹲,如果需要固定的话这里可以拿绳索。”站在门口的僧侣大喊道。“银河桥还有三分钟就要启动了,届时切勿随意走动。开动后务必坐好勿动一面发生意外。”
在他说完后,大部分人都听从指示或坐或蹲、有些甚至直接匍匐在地上。虽然不清楚为何如此,但凯撒里昂还是跟着照做。他蹲下弯低身体,同时也望着四周,漆黑的大厅内没有向外窥探的窗户,地板和墙体的材质看起来摸起来都感觉像是钢材,但没什么装饰,与当地文明的冶炼水平也较为符合,没什么特别的...暂时还看不出这个所谓的银河桥是怎么工作的。
很快,伴随着机械齿轮转动的声音,周围几面门开始合上,整个玛斯彻克特内变得更加安静和阴暗了起来,据荷拉德古娜之前所说,整个传送仪式大致不过1分钟,但现在完全看不出是在进行宗教仪式的样子。
只是在凯撒里昂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就感受到自己脚底有一股及其强大的能量涌动着,同时传来了一股微弱的响声,和一阵超重感。很快这种声音和超重感便愈发强烈,直到将他压在地上,难以站起,而周围的人们也无一例外的被强大的压迫力弄着无法抬头。
这种感觉太过奇怪和...熟悉。怎么有种强化了数倍的坐电梯的感觉,再加上所谓银河桥是个射向高空的光束,不会真是什么电梯吧。而这道光束冲上云端不见终点,途中也没有什么中转站,这要真是电梯岂不是要送他们上太空?
一边思考和观察周围,凯撒里昂一边默念着时间。此时以过去约三十秒,银河桥的运行并没有什么改变,而虽然不至于受伤,但这种超强的超重感依旧让凯撒里昂感到十分不适,而且想要达成这种超重感那向上的速度得有多快呢?虽然肯定比不上太空电梯那种会让人感到超压的速度,但此刻别说是云层,估计已经达到中间层之上的电离层了(如果存在的话)。
四十,四十一,就在他还在默念的时候,感觉到身上那股力在逐渐消失,而且大概不是因为适应的原因,玛斯彻克特上升的速度正在逐渐减慢,就如同一辆列车逐渐抵达车站,逐渐减速一样。
或许确实如那一样,地板下传来的轰鸣声在不久后就减弱了,如变为了如发动前一样低沉的轰鸣声。随着超重感的降低,周围的人们陆陆续续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些人在抱怨,一些人大呼过瘾,动物则无一例外处于恐慌中,他们身后的背黑就不断晃动着耳朵并发出一种不耐烦的响声。
“结束了,这东西可比想象中可怕的多,刚刚我还以为是什么黑魔法启动了呢。”杨阜成惊魂未定的拿出身后的水壶喝了起来。
“哈?你们不是华胥人吗?没坐过银河桥的话是怎么到东辉加入商队的?”兰蒂格瑞丝问道。
“其实我们是做蒸汽列车到南方的,路程估计用了差不多一年吧。”康仲安一边解释,一边安抚同样惊魂未定的背黑,“具体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我们是该出去了吧。”
虽然许多人都以站起收拾东西,但现在绝不是出去的时候,虽然在逐渐减弱,但玛斯彻克特所给予的超重感还在持续,这东西大概还未完全停下来,门也依旧紧闭着。只是许多人已失去了耐心,他们开始走向玛斯彻克特的六扇大门,而且自然不是老老实实排队,争吵声不断在拥挤的门口传出,由于这里没有守卫之类的人管理秩序,能让这帮家伙不打起来的唯一阻力就是自制力了。
“真的是,这帮家伙连一分钟都等不了吗...”哈拉德古娜低声埋怨到。
由于开门只后很快人就会走光,他们一众人自然没有做这种蠢事,只是凯撒里昂也很好奇,经过了如此“上升之后”,他们不会真的在太空中“出仓”吧。
伴随着一声机械碰撞声,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被轻微的上浮感,“电梯”应该到站了。很快齿轮转动的机械的声音,六扇巨大的门被打开,那些挤在门口的人们都鱼贯而出。凯撒里昂他们也跟着走出了玛斯彻克特,来到了一座一点类似,但风格和装饰和刚刚看到的大有区别的神庙,出口处则用两种文字写着【南疆 布里托尼亚 杜姆诺尼亚 比迪福德】,这便是他们的目的地了。
从门外三个太阳的大小和云层的高度来看,这里的海拔和东辉相似。换句话说刚刚的上升感都是错觉,自己只是“平移”了很长一段距离?不清楚,而且灵能的事情其实也不用搞的这么清楚,这个世界本身就已经很不科学了。
只是当他的视角从云层往下转移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感到惊讶,他并没有看到如想象中那样中世纪风格的农村和城堡,而是看到沿着河湾建立的石砖房屋,已经烟囱...大量冒着黑烟的高大烟囱,和从蒸汽明轮货船上被飞行的巨兽抓起,再被安放在蒸汽火车上的集装箱与装着巨大野兽的笼子,空中飞行着不少巨大的飞艇,而指挥他们的则是龙,确切的说是骑在双足飞龙上的人。
这便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见到的第一个帝国王邦,“玫瑰、巨龙与蒸汽之国”布里托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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